第两百六十五章 任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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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芸儿扑哧一笑,“区区一个南宫家,算什么贵客,我说的可不是南宫家!”

“大舅母说的贵客是何人?”钱小小诧异的道。

除了南宫家的人,这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可都来了,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贵客。

许芸儿神秘的道:“稍后你就知道了!”

钱小小正在纳闷,突然看到一辆马车远远的驶了过来,许芸儿匆匆起身迎了出去,她也忙跟了上去,心中暗道:

“接待了那么多的客人,大舅母虽都是笑脸相迎,也未有一次出来迎接,这马车中人莫不是就是大舅母口中的贵人?”

很快,马车停在了醉仙楼的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马车中走了出来,此人正是南宫逸,看到南宫逸,钱小小总算松了口气,虽然许芸儿之前跟她提了他有要紧的事情,可今日是孩子们的周岁礼,至关重要,她真怕他赶不上呢。

她正准备开口喊他,便看到他毕恭毕敬站在马车旁,里头有人打开锦帘,一个气质高贵的女子从里头出来,南宫逸将其搀扶着下了马车。

钱小小看那女子容貌之间同南宫逸有些相似,正在猜测女子的身份,就见许芸儿跪倒在地,恭敬的道:“臣妇恭迎皇后娘娘金安!”

钱小小吓了一跳,忙跟着跪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的道:“民妇恭迎皇后娘娘金安!”

她实在是没想到,南宫逸竟然将皇后娘娘都给请来了,怪不得其面容与南宫逸有些相似,她与南宫逸的母亲是亲姐妹,面容有些相似也不奇怪,南宫逸的长相又随了母亲,自然两人的面容也会有几分相似。

任皇后看到许芸儿和钱小小先后跪下,笑吟吟的将许芸儿扶了起来,“大嫂,都是一家人,又不是在宫里,不用拘礼,妹妹今日特意没摆倚仗,就是不想一家子骨肉被这些礼数弄得太过生疏,若是大嫂还这般,可就是妹妹不该来了。”

许芸儿也笑道:“娘娘这话错了,娘娘是君,臣妇是臣,先有君臣之礼,再有骨肉之情,不然那可就是臣妇大逆不道了!”

两人谈笑风声,在一旁跪着的钱小小好似被忽略了,她也不敢开口,更是不敢动。

南宫逸在一旁道:“姨母,这是小小。”

任皇后这才想起还跪在地上的钱小小,忙道:“看我这记性,年纪大了,脑子果然不行,快起来吧!”

“谢娘娘恩典!”钱小小谢恩之后,方才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

许芸儿道:“娘娘,小小,时辰不早了,不如咱们先进去吧,误了吉时可就不好了。”

任皇后点点头,在南宫逸和许芸儿一左一右的搀扶下走了进去,钱小小跟在后面,心里有些别扭,她总感觉任皇后并不喜欢她,不管怎么说,今日可是至关重要的一天,她必须得打起精神来,万不能出错才是。

任皇后的到来,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谁都没料到皇后能够亲自前来。

不到半刻,南宫家的人也都陆续前来,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们是冲任皇后的面子,来了之后只是象征性的派人送上贺礼,连招呼都懒的冲钱小小打,幸好钱小小提前为他们准备了房间,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很快,吉时到了,开始抓周,钱小小本意是想让孩子们一个一个来,南宫逸却觉得让他们一起来比较好。

钱小小担心万一两人看上同一件东西,在众目睽睽之下争抢会失了颜面,南宫逸却信誓旦旦的道:“娘子放心,孩子们性格各异,是绝对不可能看上同一件东西的,即使真的发生了,也未必是件坏事。”

话虽如此,钱小小仍是十分担心,毕竟这几个孩子她都再熟悉不过了,可不能按照常理来推断。

抓周礼办在醉仙楼的一楼,中间是一个早有搭好的台子,铺满了红绸子,刘妈和樱儿几个带着几个孩子们坐在地上围成一圈,在最外头摆了一圈满满当当的东西,胭脂水粉,针线布匹,刀枪剑戟,琴棋书画,笔墨纸砚,甚至还有做饭用厨具,唱戏的行头,以及许多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东西。

钱小小一看那些东西就变了脸,她明明都确认过那些东西,为何会多出那些东西来?

虽然她并不看轻哪个职业,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万一孩子们抓到了唱戏的行头之类的,可是要招来许多流言蜚语,她可不想孩子们小小年纪就承受那么多没必要的压力。

她反射性的看向南宫家的席位,果然看到一个长相妖媚的妇人在掩嘴轻笑,直觉此人有问题,那妇人许是感受到她的目光,还冲她丢过来一个挑衅的目光,好似在说,“就说我搞的鬼,你能奈我何?”

钱小小气愤不已,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其他法子,只能盼望着孩子们都争点气。

第一个抓的是南宫寒,抓的是一把长剑,立刻有妇人谄媚的道:“看来三公子日后定然是个武学奇才。”

第二个抓的是南宫允,抓的是一本书,又有妇人道:“四公子日后必定文采非凡,两人一文一武,不愧是亲兄弟。”

第三个抓的是南宫麟,抓的是一只金算盘,原先挑衅钱小小的妇人扑哧一笑,“看来这孩子是爱算计,可不能同他走的太近了,免得日后被他给算计了。”

钱小小心里那个气,她刚想出口反驳,就被许芸儿给拦了下来,“娘娘面前,不可造次,娘娘可是最疼逸儿,不会让麟儿吃亏的。”

许芸儿话音刚落,任皇后果然开口了,“算计人可比被人算计要强,南宫夫人您最清楚不是?”

钱小小这才知道,那妇人正是南宫逸的继母,如今的南宫夫人,怪不得要处处针对她的孩子,看来日后得多防着她才是。

南宫夫人脸涨的通红,又不敢反驳,只得道:“娘娘说的是,是臣妇鲁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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