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的眨了一下眼睛。
女人身体完好无损，即便是身形，也并没有一点褶皱。
周湛也出手了，吹动笛子，用钢针朝着女人冲去。
“客人，你不喜欢吗？”女人嘟起了嘴，然后变成了一个小女孩，说道，“那么现在怎么样？”
“鬼啊！”华清风转身就跑，发现十多天前膨胀的成哥已经跑到了五米外。
“小哥哥，别跑啊。”小女孩一边说一边追，喊道：“我是松厅苑以前的人工智能管家，你们需要管家吗？”
“人工智能管家，懂你，更顾家，还在犹豫什么？我可以给你七折优惠……”
周湛一边跑一边问昀：“这是什么鬼？难道之前那个超低意识我有，那可以通鬼神吗？我有，华清风也有吗？”
昀笑道：“我知道她是爱财鬼，你是胆小鬼。”
小女孩跟在周湛身后亦步亦趋的说道：“小哥哥，别跑那么快，我们公司的女性版本有很多，辣妈、萝莉、御姐、性感、大妈等等，总有一款是合适您的，现在只要付款9999万即可获得此款，速递名单集聚地物流可以安全送货上门，我们还给你赠送十套不同类型的制服以及配套的丝袜，包您满意。”
“……方便留一下您的地址吗？……要不我给你打五折，这是我能给你的最大程度的优惠了。”www.zbcxw.cn 星星小说网
周湛听的是云里雾里的，根本就听不懂变成小女孩的爱财鬼这一通话说的啥意思。
对着昀说道：“帮我用人话翻译一下。”
昀也是无奈道：“灾变前出生的娃见识也真是浅薄的可怜，都过去十七年了，新纪元也已经十七年了。”
“这是一个人工智能，且只有广告。俗称广告人工智能。”
“能把你吓成这样，你的脑子呢？”
“不是鬼？”周湛的脚步慢了下来。
“鬼什么鬼？”昀笑道：“这个我们不同，我们是意识体，而她只是一个全息影像，且周围的玻璃为何没有发射月光的能力，是因为它是一个类似于发电的集成板，可以将行走的动能转化为内能，当内能集聚成一定的程度，达到饱和，就会激活，并售卖广告产品。”
“不过，这台广告人工智能的质量也属实是上乘，关闭了十七年，如今却出现在这种地方，属实稀罕。”
“难得的是还可以用。”
“不错。”
“哦。”周湛向着远处的华清风喊道，“回来，这不是鬼。”
“小哥哥，您停下来是因为动心了吗？”
“您可是这十七年年的第一个客户啊，我也很开心，可以免费送你一个润滑油。”
周湛不知道润滑油是什么，在幻城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个，这个油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周湛问昀：“她说的那个啥管家是什么？有用吗？”
“旧纪元时，以前松城这种居家必备的人工智能是被‘钱袋子’这样的地方才被拥有，但如果没有运动，就是垃圾。”
“那怎么才能让这个智能影像闭嘴呢？”周湛没有经历过被广告污染的信息时代，旧纪元时代已然成为了过去。
此刻，对于广告只能喋喋不休的话语搅得心烦意乱。
“不理它，一会儿它就会知趣的消失。”昀说道，“不过，不能保证其他的广告不会出现，你要不喜欢，就不要去库房后面，也不要靠近玻璃围墙旁边。”
周湛慢慢的离开了这些范围，但华清风知道了原委以后，却对人工智能影像产生了极高的兴趣。
他沿着玻璃围墙不断地跑动，和广告智能互动。
“湛哥，还能砍价。”
“湛哥，我让这个女娃脱掉上衣，还真脱了。”
“……”
周湛想想在幻城生活了十八年的生活和不敢离开乞丐集聚地的鼹鼠生活，又看到眼前的场景，有种强烈的错位感。
“有危险。”昀在脑海说道。
周湛向远处望去，十多条黑影从库房后面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体型个个貌似牛犊，看影子的轮廓像是猫，也像是狗，说不上来。
但为首的一只身高足有两米，模样却像只大猫。
这些黑影显然是被广告智能的声音引来的。
“不是，猫和狗本来是冤家吗？怎么混到一起去的？”看到为首的模样，周湛本能的感觉到了危胁，生死一线的感觉。
周湛喊道：“兄弟，别跳了，快到我这里来。”
周湛迅速将短笛横在嘴边。
“作死，这时候还不忘耍帅，你又不是靠笛子激发异能的。”华清风嘴里嘟囔道。
当笛音响起的时候，立刻有五六条黑影从队列中走了出来，向着周湛和华清风慢慢逼近。
打头的是一只黑毛白脸的大狗，身形也是小了许多，一双小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两人，龇牙咧嘴。
与其他的不同，这条狗身上部件一个不多也一个不少。
周湛看到它第一眼时，觉得它是一只狼。
“这是拉布拉多，性格比较二，攻击性不强。”昀说道，“当然，变异的不好说，我建议你先对付其他的变异狗。”
钢钉在周湛的头顶嗡嗡盘旋，蓄势待发。
“嗡。”
钢钉激射，在拉布拉多头顶上盘旋了一圈，目标直指它身后的同伴们。
拉布拉多的小眼睛亮了，露出招牌似的迷之微笑，仿佛看到了花丛中翻飞的蝴蝶，追着钢钉扑咬。
钢钉从同伴的右眼射入，一声哀鸣，委顿在地。
一下扑了下去，倒在了拉布拉多的面前。
拉布拉多愣住了，不太明白身高两米的猫大哥咋突然就倒下去了。
钢钉从大猫的后脑钻出的时候，便把疑问立刻丢到了一边。
从身边越过，追逐这钢钉的踪迹。
拉布拉多只要扑到哪里，那个同伴就如同睡着一般，倒在自己面前，让他兴奋不已。
华清风看着：“湛哥，你这钢钉好生厉害，大小通吃。”
周湛蹙眉，总觉得大小通吃，不是一句好话。
拉布拉多终于安静了下来，用脚爪刨了刨躺在地上的同伴们，没反应。
它接着一个一个的刨，依旧是没有反应！
拉布拉多鬼鬼祟祟的瞄了一眼最后方，又看了看远处的两个人，呜呜两声，向着后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