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春宵苦短日高起

很快县令的差役就把杨浦带到了,赵穆简单的嘱咐了几句之后,便让他和县令的派的几名衙役一起出城打探消息去了。

一切安排停当之后,酒宴也接近了尾声。

赵穆没有被安排在县衙当中,而是被安排到了新安城中的一户富商的家中。这家主人姓陶名信,常年经商颇有家资,算是这城中的首富,他的宅院比起县令的来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赵穆则是被安排进了一所别院之中,这座别院虽然不大,仅有三间正房,两侧四间配房,而正房之后则是一处精致优雅的小花园,花园之中还有一处凉亭。虽无流水,却也颇具诗意。

而且装潢的很有品位,房梁上面多有彩色壁画,赵穆记得自己前世在江南水乡曾经见过这样的文化宝藏。

赵穆走进房间后四下打量了一下,陶信对赵穆说道:“今天便请公子屈尊在寒舍了。寒舍简陋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赵穆回过头来说道:“哈哈,陶公言重了,眼下在外征战,常年住在军帐当中,许久不曾住在这样的华宅当中了,多谢陶公了。”说着赵穆从腰里拿出了两锭金子递给了陶信。

陶信望着赵穆手中的两锭金子,不知如何是好,抖了抖他的绸缎衣袖,作揖说道:“能服侍公子是小民的福分,又怎敢要公子的赏赐。”

赵穆笑着说道:“陶公且收下,权当薛某的一点心意。陶公推辞可是嫌薛某给的少了?”

听到赵穆这么说,陶信赶忙捧着手接过了赵穆递过来的两锭马蹄金。这些钱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了。至少够陶家这样的富商家庭一年的花销了。

陶信这个时候拍拍手,走进来两名美貌女子。

陶信对她们说道:“你们好好侍奉公子,不得怠慢。”之后陶信对赵穆作揖说道:“现在天色已晚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小民告退。”

赵穆笑着说道:“陶公自便。”得到了赵穆的允许之后,陶信便出门而去。

房间内只剩下两名少女和赵穆三人,赵穆仔细的端详着两名女子,她们的脸庞并不青涩,反而多了几分老成。

在现代职场的经历,赵穆最擅长的便是察言观色,他看得出这两名女子并不单纯。

而且很有可能是县令派来监视他的,赵穆站起身来摊开手说道:“来啊,为本公子宽衣。”

说完两名侍女便为赵穆解下佩剑,还有身上的盔甲,赵穆注意着她们两个的动作,虽然很笨拙,但也还算熟练。赵穆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她们两个的手。

这两名女子的手很细嫩,这不像是经常伺候人的手。而且赵穆还闻到了其中一人身上的脂粉味。

赵穆在这个时空也生活了几年,他也了解过脂粉的价格,那些东西在安定的时期都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更不用说在这战乱时期了。

能用得起脂粉的女子无非两种,一种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一种便是青楼之中的风尘女子。普通女子最多是新婚的时候才舍得用一次。

而一般的丫鬟是用不起脂粉的。

而且看她二人的举止也并不似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赵穆得到这些信息之后,他嘴角微微一笑。

既然对方给他送上门来了,他也没有不收的道理。

两名女子为赵穆宽衣之后,赵穆两只手一只胳膊一个,便将她们二人压在床上。

自从穿越到这个时空之后,没有电脑,手机,没有996的工作,赵穆每天的时间很充足,他整天除了安排大计,处理政务,要么就是锻炼身体。

他是现代人,掌握的健体知识自然比这些古代人多。现在赵穆每天都会做一些运动,在山寨当中的时候几乎每天两百个俯卧撑,一百五十个仰卧起坐来慢慢的锤炼这副身体。

因此赵穆的身体还是很结实的,虽然武艺,骑射之类的事情不精,但是在体能上他也不逊于任何一个士兵。甚至可以比得上骁虎军。

这两个瘦小的女人哪里禁得住赵穆的一扑。

来到这个时空之后,赵穆平日里忙于生计,恰逢乱世又安排举义分这天下一杯羹。他几乎没有考虑过成家的事情。而且他来到了青石山附近一年多,也很久没有跟这里的家里联系过了,况且这个时空的赵穆只有几个堂伯,堂叔,无父无母。在战乱之时都各自逃难去了。也没有什么好联系的。

自然也就没有人关心他成家的事情,他来这里几年,都没碰过女人了。今天晚上算是久旱逢甘霖了。

几年积攒下来的寂寞,今夜都发泄了出来。

第二天一早,陶信便来到了赵穆的房门外,他轻轻地敲了敲门,其中的一名女子便一瘸一拐的来给他开门,另外一人则是扑在赵穆的怀中。

女子也不在意自己只身着小衣,陶信也没有用轻薄的眼神去看这美貌的女子,他开门见山的说道:“昨天晚上情形如何?”

女子也直言说道:“色中饿鬼,仿佛许久未曾人事。昨日可苦了我们姐妹。”

“除此之外呢?他的身体如何?”陶信继续问道。

“肤色暗黄,手掌粗糙,不像是娇生惯养者,不过双臂,身体孔武有力。倒像是常年征战之人。”女子仔细的回忆着昨天晚上的情形说道。

陶信眼珠一转,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对方真的是贵胄子弟的话,一般都是细皮嫩肉的,尤其是那双手。

陶信嘱咐道:“你二人盯紧此人。我去回禀县令大人。”

女子点点头之后,便悄悄的回到了房中,等待着赵穆醒来。

陶信来到了县衙当中,县令正在内衙处理公务,见到陶信奔来,他问道:“陶公,情况如何?”

陶信便将刚刚女子汇报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跟县令复述了一遍。

县令站起身来,背着一只手,一只手轻捋自己的胡须,他倒吸了一口气说道:“嘶~!这倒是奇了,昨日看此人行为举止皆是一派世家公子的风范,但为何他的皮肤和手掌却又像个常年做工的农夫呢?”

陶信想了一下说道:“许是他常年在外征战所致,陶某去关外经商一月便是如此,更何况这些征战沙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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