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冒牌世子爷27

秦若第一反应就是去找陶斌,她买通了宣谨侯府的下人,扮成丫鬟混了进去,找到陶斌。管怎么样,陶斌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家族放弃了她,她靠秦家就只能一辈被关,或者远嫁出去。

她只能逃出来找陶斌问清楚,她被关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么事。

陶斌正是最低谷的时期,秦若突然出现,表现几分疼,再自责该和他在一起,骂自己几句,陶斌就软了。

在他看来,秦若才是最惨的那个,结果秦若说他这边好了,还意逃出来见他,叫他怎么能感动?

秦若很快从陶斌那说了一切。她简直怀疑自己记忆错乱,唯一令她庆幸的是,陶斌并是能足才落榜的,是受到了陶睿的影响,没答好。

想想这段时间发生多少事?陶斌怎么可能受影响?下次再考的话,还是会考上的。或者说等陶斌成了世之后,那考考就重要了,找机会某个缺,即便是闲职也无所谓,他依然是未来的侯爷。

陶斌要面,没和秦若说皇帝封他的事,只说家打算低调一段日,还没请封。

秦若踏实很多,因为陶斌的态度明显是没怪她,对她还有情。甚至因为他们两个都很惨,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这是她的优势。只要操作得当,她还是有可能成为将来的侯夫人。

秦若到了这时候反愈发清醒,是她想走的路,是她想要荣华富贵,风风光光,只能走这一条路。秦家的态度、陶家的态度、人对她的看法,这一切都决定着,她从来没有的路可走。

所以秦若干脆想陶睿的事了,只一一意地鼓励陶斌,温柔地劝慰他,告诉他,他能行,他是最好的。

秦若住在了陶斌租的小院,在一个胡同最深处,有陶斌买来的丫鬟、婆照顾着,时时等陶斌来见面,劝陶斌努上进,帮陶斌想办法挽回名声,就此消失在人前。

秦家晚了两日才知道秦若见了,派人到处找了很久,结果一点消息也没有,只得放弃。秦大人和秦夫人为她知多了多少白发。

他们这些人是真的再找陶睿麻烦了,开始避其锋芒,陶睿也真正和他们划清了界限,在新的岗位上开始大展拳脚。

陶睿考上状元后,皇帝没有按常规让他去翰林院做六品官,是直接让他进户部做户部郎中,是五品官。

管皇帝有多大的野,将来要做么,第一步都是先填充国库,只有国库充盈,才能实现他想做的事情。再者他五十岁了,下几个皇野勃勃开始安分,必然要想着法的碰财政。皇帝让陶睿进户部,也有查他们、让他们碰得财政的意思。

众官员早知道皇帝看重陶睿,没想到陶睿初入朝廷,就给了他实权,俨然是未来皇上跟前的红人了。一时间,同陶睿交好的人数都数清。那些先前在观望的皇们,也开始隐晦地给陶睿递来橄榄枝了。

他们是要小再小的,初步只是试探,因为陶睿目前是皇帝的人,他们还确定能能拉拢陶睿,万一人没拉拢到,还暴露了自己的野,那可就得偿失了。

先皇后当初生下了嫡,出生就被立为太,可惜太未满七岁便夭折了。先皇后会在生三主的时候难产死,有一大半的原因是那时候失去儿,太悲痛。

太和先皇后死去后,皇帝就没再立太,也没再立皇后。如今后宫中位份最高的,就是主的母妃,萧贵妃。萧贵妃的儿就是当今二皇,称得上文武双全,表现很出众,有很多人支持。

原主被陶斌、秦若毁掉名声后,就是投靠了二皇,他做纨绔的时候结交了好多狐朋狗友,他们家世都错,喝醉的时候嘴上没个把门的,无意中冒出少该说的话。原主利用这些弱点威逼利诱,给二皇扩展势,为二皇做见得光的事。

所以二皇才愿意给他一些好处,让他得以对付陶斌,也一次次在找茬的程中,让陶斌得到了成,得到了一些好处,得到了错的名声。

后来陶斌投靠了三皇,三皇的母妃是妃之首慧妃,实弱。陶斌拿出家中全部财物去支持三皇,当时陶斌还被原主一次次衬托成了第一,考中进士证明了实,渐渐得到三皇的重视,最终弄死了原主。

整个程中,原主就像一块垫脚石、一个好用的推手,非要和陶斌死磕,一次次找陶斌的茬,结果就是一次次给他送好处,害死了自己,成全了对手,得到了标准的反派结局。他人生最大的作用大概就是让陶斌成了。

原主就是意外遇见了这样的未来,才宁愿将身体交给人也愿面对。如今陶睿从这些记忆中,也无法知道最终是谁得到了皇位。

除了22岁的二皇和19岁的三皇,还有刚刚14岁的皇也蠢蠢欲动想掺和夺嫡。再往下就只有一个才8岁的五皇,还在学堂读书呢。

陶睿按照记忆二皇和三皇的性格、势分析,仔细琢磨了一下,感觉无哪个皇都干皇帝。皇帝老谋深算,看五十岁了,野还大着呢,只要足够健康,他恨得再活五百年。

这就简单了,陶睿压根需要管那几个皇有没有本事,只要保证皇帝健康寿,那几个皇肯定没戏。

正好几位皇都是试探,他也圆滑地打了太极拳将他们推了回去,没得罪人也没让他们摸清他的意思,怎么看都感觉他好像是一腔热血要好好办差的样,就算没投靠他们也暂时是威胁,将来还有机会拉拢。

陶睿用这种方法安抚住他们之后,立即开始用最快的速度理清大周财政。户部尚书得了皇帝指使,知道陶睿要秘密做些事情,在户部给了他很大的便利,必要时为他遮掩。

陶睿在户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讨回所有人欠国库的银,整顿田产分布中混乱的部分。

这是非常得罪人的事,陶睿以前是纨绔,现在靠着皇帝,他怕谁啊?

他穿上官服就带人去欠债者家门口堵人,也知道他怎么盯的人,每次都能在大门口把人赌到。

他第一个讨上门的就是顺国府,那位黄世的家。

陶睿堵到顺国便展开一个账单,朗声宣读顺国府多次借款的账单。

顺国脸色难看地道:“陶郎中,新官上任三把火也是这么个烧法,当把自己烧着了。”

陶睿笑着将账单递给冷骁,卑亢地应对,“顺国息怒,下官也是按章办事。上到天、下到乞儿,欠债还钱都是天经地义之事,没有针对谁的意思。还望顺国要为难下官,然国库丰,下官好和皇上交代。”

冷骁将账单呈给顺国身边的人,顺国看到他一下反应来,这人是围场那次比试中,皇帝亲自送给陶睿的侍卫,乃是皇帝亲卫,是人都要给三分面。陶睿让冷骁递账单,摆明了是拿皇帝压他。

顺国中一恼,“陶郎中倒是很会拿着鸡毛当令箭,府中如今困难,暂还出银,你晚些再来吧。”

顺国以为陶睿还要胡搅蛮缠,谁知陶睿非常利索地笑道:“那顺国慢慢凑银吧,下官也没想到看似风光的顺国府竟这般落魄了,今日实在是失礼,下官告辞。”

顺国还没因他的话发怒,陶睿经带人走了,让他颇有点丈二和尚摸着脑的感觉。

第二天他意进宫求见皇上,一进门就跪地认错,老泪横流地哭诉自家有多困难,自责没能为皇上分忧。

皇帝一边他说一边批奏折,末了淡笑着安抚一句就让他回了。

顺国得意洋洋,他就知道皇帝拉下脸跟他要那银,然可就要背上逼死老臣的名声了。欠国库银的人那么多,他要是第一个还银,定会成为大家眼中的敌,这种事万万可妥协。反正法责众,谁也拿他没办法,然这账目也会拖这么多年了。

可就在他安在府中享受的时候,陶睿去齐御史家吃了顿家常便饭,紧接着齐御史便在朝堂上参了顺国一本,指出顺国府往外放印钱,收很高的利;黄世在青楼一掷千金与花魁共度春宵,还曾因花魁资助了一位穷书生,将那穷书生的右手打断,令其无法参考。

同时户部尚书也出列,指出陶睿在整顿田地时,发现顺国府名下的田地有半数来历明,细查下去,发现是顺国府仗势欺人,以极低的价格强买来的。

被逼迫的一个寡妇求助无门,投河自尽了。

皇帝皱眉大怒,“此案移交大理寺,若证据属实,朕定要严惩顺国,以儆效尤!”

这件事一传出消息,顺国就跌坐在椅上冒了一身汗,随即他令人从青楼抓回黄世,得知这些事情都是黄世多年来无意中泄露的,气得亲手打断了黄世的腿!

然么都晚了,大理寺很快查清楚证据,将他们一家下了大狱,后判顺国斩首,其余人抄家流放。

顺国府被抄家当日,陶睿带人当众清点了顺国府的财物,清账。

这招杀鸡儆猴,直接震到了所有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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