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农场第七百二十一章 心里发堵

陈狗子看到徐怡然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不知道徐怡然这突如其来的情绪来自哪里,只能苦笑着揉揉她的头发:“然然有心事了。”

那语气像极了在哄小孩,让徐怡然听的心里直发堵。

看着眼前的陈狗子,徐怡然暗下决心,还是得努力赶上他的脚步才行。

晚上,陈狗子在房间修炼,自从得到了逍遥子的传承,还没有仔细的看过,这会儿终于得了空,陈狗子闭上眼睛,逍遥子的传承在他脑海里一帧一帧划过。

传承里尽是一些玄妙的功法跟剑法,陈狗子在灵台处慢慢看。

不得不说,十几年的历练生涯跟逍遥子的传承让陈狗子实力大增。

他一边翻阅着剑法,一边一点一点的吸收来自于传承内的真气。

真气很快被陈狗子全部吸收,他盘坐调息,觉得小腹部热热的,旋即,巨大的能量涌向了陈狗子的四肢五骸。

陈狗子额头冒出了些细汗,与此同时,只觉得丹田处的金丹隐隐浮动,似乎有变大之势。

他连忙凝神静气,调整周身真气,然后将真气汇聚至丹田处。

谁知就在下一刻,轰隆一下,那金丹竟然慢慢变化为了一个小婴儿,然后在真气的滋养下逐渐长大,最后变成了一个跟陈狗子一模一样的小人,正闭着眼睛,盘膝在那里。

只不过这小人看起来,略微有些模糊,周身散发着五彩的光芒。

陈狗子才觉得身体舒适了些,他猛的睁开眼睛,黑暗中一抹光亮一闪而逝。

他有些激动的抬起自己的双手仔细瞧了又瞧,口中喃喃自语:“我,我竟然直接突破到了元婴期,我就要化神了!”

陈狗子没想到逍遥子的传承竟然让他直接跳过了结丹末期,直接晋升到了神婴。

他欣喜若狂的站起身来,感受着灵魂升级而给整个人带来的的轻松感。

独自喜悦了一阵子后,陈狗子才强压住心中的激动,坐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找一个牛笔一点的功法修习了,陈狗子兴致勃勃的继续查看逍遥子传承里留下的秘籍。

突然,他在一本剑法的最后,看到了一行小字,由于年代久远,都有些模糊不清。

陈狗子用灵台仔细的观瞧,才看清楚,那行小字写的是,普天之下,最厉害的剑法是太玄剑法,但太玄派早就已经没落,这剑法恐怕是没有机会能够找到它了。

字里行间都透出了满满的遗憾,陈狗子心想,这怕是逍遥子随手写的。

陈狗子看着名字觉得十分熟悉,他自言自语:“太玄剑法,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猛然间,他一拍脑门想起来了,然后露出一副吃了苦瓜的表情,这不就是上次在修真塔里找到的那本自家老祖留下的剑谱吗。

想想剑谱上就只有三招剑法,陈狗子陷入了沉思,这逍遥子怕不是被人坑了吧,这太玄剑法有这么厉害?

因为只有三招,所以一招一式早已被过目不忘的陈狗子烂熟于心。

他咂咂嘴,算了,厉不厉害明天试试不就知道了,然后闭上眼睛,继续调整修炼。

不远处还在处理公务的上官清,突然感觉到自家某处有股滔天气势传出。

他眼皮跳了跳,一个闪身,瞬间出了房间,寻着这气势走去。

走到中途,这抹气势却又无端消失了,上官清眼神一凛,心里猜测,自家竟又出了一个元婴境,到底是谁?

看了看自己停住的位置,突然了然,摇了摇头,无声的回去了。

住在客房位置的,必然是陈狗子无疑了,从见他第一面,上官清就感觉到此子非同一般,果不其然。

自己一辈子努力修炼,一直到现在才不过元婴期,这陈狗子竟然在区区二十几岁的时候就达到了,前途不可限量啊!

想到自家女儿,上官清有些头疼,他并不像陈狗子那样大大咧咧的,一早就察觉到了徐怡然对陈狗子的心意。

他单手扶额,陈狗子倒是不错,只不过,他对自家女儿好像并没有男女之情,难办。

一夜眨眼就过去了,第二天,陈狗子精神抖擞的起了床,吃过早饭后,扛着自己的昆吾剑就去了后院。

上官家家大业大,有专门的一片大场地,用来习武练剑,里面各种武器应有尽有。

陈狗子扛着剑就去了那里,徐怡然从管家那里知道了陈狗子的动向后,也匆匆忙忙的吃了早餐,去了习武场。

陈狗子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拔出昆吾剑,按照记忆中的招式操练起来。

远处有两个青年,是上官风的两个儿子,自从上次上官清发现老二的把戏后,天天将他的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免得再去骚扰他的女儿。

上官风的两个儿子也受到了牵连,上官清让他们两个每天早上去练武场练两个小时的体力,才能吃饭。

两兄弟上官文上官武虽然满肚子牢骚,但谁让人家是家主呢,也只能乖乖认命。

所以每天都早早地起来,在练武场修炼,对于陈狗子的来历他们多少也清楚一些,不过他们根本看不起徐怡然,更别说这个徐怡然带回来的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男人了。

两兄弟正好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撒,看到陈狗子在一旁练剑,他们并不知道陈狗子与上官清的渊源,于是上官武阴阳怪气的嘲讽出口:

“大哥,你看那是谁啊,是咱家的人吗,怎么没见过。”

上官文也假装不知情,跟他弟弟一唱一和:“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哪里的下人吧。”

陈狗子早就看出来这两个人来者不善,但他并没打算理会这两人,心里纳闷儿这剑法到底精妙在哪里,练了半天没有任何感觉。

上官文,上官武见陈狗子不说话,以为他怂了,转而更变本加厉起来。

两人越走越近,上官文嘲笑道:“你这是练的些什么东西,剑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都会用的,需不需要我教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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